第十四章 笑谈调侃阿德嫖客 妓院应是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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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笑谈调侃阿德嫖客 妓院应是肮脏?

像我这样见过世面的人,处世不惊,泰山崩于前无惧色,能让我情不自禁大声惊呼的事情可谓少之又少。

老子有云:“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有哪些姐妹想迅速立刻马上把不老实的“老公”净身出户的,赶紧去查看他所有的手机。同时,也可以做一个反向查询。搜搜看阿德莱德有哪些色情服务的社交账号,再找找你们的老公的大号小号手机有没有保存。

阿德莱德律师行的朋友们请准备好了,赶紧脑补复习澳洲离婚法,很有可能迅速立刻马上就会用到,一定要保证姐妹们能全部拿到家产。你们就能提前完成本年度的业绩。

下面所述的内容仅供娱乐,不代表过去现在将来真实发生。如果读者因看到以下所述的内容感到不适,发现阿德莱德的离婚官司数量飙升,都与本小说无关。特此声明!

万万没想到啊~这些平时人模狗样的谦谦君子,居然都是妓院微信号里的常客!!!我依次点开看看,哇噻~啧~啧~啧~这么多人都来嫖过的。还有下面几个直接跳过,谁管你有没有来嫖,微信大名清清楚楚地罗列在503的微信通讯录里,曝露了你们的真真实实的品行。我打开自己的微信,仔细对照确认这些嫖客是否是我认识的人。倘若这些名单在阿德莱德圈子里公布于众,不知道有多少律师从此走向人生巅峰~~~

“你笑啥?”二姐的提问打断了我已经飞出八百公里的思绪。我才发现自己一手拿着手机,咧着嘴角,乐此不彼地用拇指不停地翻屏,想象自己痴痴地笑着玩手机,样子确实有点傻呆。

我深呼吸一口气,慢慢地把手机平放在办公桌上,用食指快速地划到微信列表最顶端。“二姐,503微信里的人,你都认识?”

“怎么了?都是阿德的客人。”二姐又把自己靠在电竞椅,双手交叉放在肚子上,看似紧张的表情掩饰不住期待八卦新闻的眼神。

我又拿起桌上的手机,走到她身边,扶着椅子,半蹲下去,把手机举在她的眼神可以聚焦的位置,拇指把微信里的聊天列表滑到最顶端,自上而下,给她点出几个我认识的账号,“这个人是卖手饰的;这个是开餐馆的;这个呢,是房产中介的小号;还有这个,又是小号,餐馆的老板;……”

二姐饶有兴趣地认真听我介绍的每个人物,当遇到我们共同的朋友,她也笑着做自己特有动作,“朝天捋”,双手交替着向上捋头顶上的一缕头发,“他呀,天天拿个折扇,穿个汉服,是吧。”

“对啊,对啊,是穿汉服,寸头,但我没见过他拿扇子。”

“我记得你是西安人吧。这个开面馆的不是你老乡吗?”

“他是河南的。我们俩老家相距好几百公里呢。”此时,我的脑子里出现色色的画面:这个河南朋友全裸站在地上,把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孩子抱起,站立着疯狂啪啪;先是站在地上,然后两人又滚到床上,接着他抱起女孩,把女孩的背顶在墙上啪啪;画面又转换到他双手抱着女孩子屁股,让女孩女像树袋熊(考拉)那样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玉足环腰,一边走,一边不停地啪啪啪,从卧室走到客厅,再把女孩子放倒地沙发上,两只手握住她高高翘起的双腿,有节奏有稳定频率地用腰部带动臀部向女孩两腿中间抽插推送。

“你又笑啥?”

“没有,没有笑啥。”被二姐的发问拉回到现实,我意识到自己笑得表情有多离谱。这能怪我吗?刚才脑补的画风就是当事人女孩子亲口向我描述。她说这个开面馆的河南人干得超级猛,差点儿把她折腾死。此情此景发生在当事人女孩子还在糖糖那里排班的时候,那时,我还是糖糖的接线,兼,马仔。

“那这个移民中介呢?你知道他吗?长得很猥琐的人。你认识吗?”二姐接过手机,用拇指向上推送,停留在一个非常熟悉地微信号上。

“没见过这个人。但是这个微信号在阿德群里有。我曾听一个朋友说,他这个移民中介很不靠谱。一旦有办不下来的CASE,他就劝人家回国等签证。等人家回国以后,然后就把人家拉黑。太损了。害得人家签证被拒,以后去其他国家都成了问题。”回忆着讲述曾经的故事,我注意到二姐的拇指很奇特。她的拇指指尖那一段的长度只有一般人的半截长,拇指甲盖扁平是横向的长方形,由此形状的拇指推送手机划屏,好像是正常人的指尖被活生生地咬掉半截。

“哎呀,阿德圈子就是小啊。你认识这么多人,你怎么不出来嫖呀!”看到我的目光停留在她的拇指上,二姐开始转移话题。

“我?你说我吗?我为什么不出来嫖?我有那个时间吗?而且我家娘娘肯定不放我出来呀。”只顾着跟二姐八卦阿德的圈子,没想到二姐会来个灵魂追问。我回应她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表情就是大大的“囧”字。

“说老实话,你有嫖过吗?”

“没有。从来没有过。”

二姐不屑地白我一眼。貌似我不嫖就不是男人,或者我不嫖怎么能胜任妓院的工作。

“行吧。你快起来吧。别把腿蹲麻了。”

“哎哟,二姐不说,我还真没感觉到。我这腿真的蹲麻了。”

只顾着跟二姐兴致勃勃地瞎扯八卦,我居然把腿蹲麻了。眼看二姐要从电竞椅上站起来,我猛地起身,顿时感觉到两条腿像触电一般,两只脚踩不到地,像踩着厚厚地弹簧。我轻轻地挪动自己的双腿,一点一点地挪向靠在办公室墙边的单人床,然后把屁股像自由落体般坐向床边,翘起并拢的双腿,用两手握拳不断敲打大腿两侧。

“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你先休息一会儿。等下你去把店里的卫生搞一搞。昨晚上我没有睡好。我回去补个觉,有事你就敲我门。”说罢,二姐手握自己的手机转身准备走出办公室。

“等一下!”眼看她要走出去,我赶紧叫住她,“二姐,清洁工具在哪里?”

二姐先是愣住。此时,她已经走到办公室外面的储物间。她转过身扫视还在敲打双腿的我,握着手机指向储物间里侧,说:“清洁工具都在这里的架子上。你需要什么就拿什么。”

“哦。”我直愣愣地看着她要走出去的样子。

看我简单地回应,二姐显得有些急匆匆地走了出去。我隐约听到手机在她手里震动的声音。貌似她很着急地要去接一个不方便在办公室里接听地电话。当她已经走到大厅的时候,她把手机放在耳边,“喂~我在啊。你说吧……”

坐在办公室的床上敲拍着大腿,抬头看到监控显示器里,二姐接听着电话,匆匆走在长廊的身影,通过监控目送她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我试着让两只脚着地,慢慢地站起来,活动活动发麻的双腿,开始认真环视办公室里的每个角落。

办公室里天花板的四角都挂起了蜘蛛网;百页窗上已是落满灰尘;立在办公桌靠墙一侧的组合柜的顶端,有一只装了半瓶水的矿泉水瓶,被撕掉了原有的商家标签,瓶身上用黑色马克笔手写着“天拿水”;再看看墙面上,悠悠地飘荡着灰色的蛛网;视角转向地面,原本应该是黑色的地毯,有些地方已经变成了灰色,靠近墙角桌边的区域明显被沉年积灰覆盖发白。

我从办公室来到储物间,相对着的两个墙面都摆放着柜子和货架,中间只留有一个转身活动的空间。柜子的两扇门没有上锁,门上贴了张A4打印纸,可能是由于常年潮湿,纸上的字边缘发晕。我仔细看才辨认出上面写的是Wifi和密码。我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寻找店里的Wifi。

连接好手机Wifi,我把手机装回口袋,拉开柜门,卧槽~一股刺鼻的发霉气味直冲鼻腔。我赶忙捂住口鼻,向后退去,直到背靠在对侧的货架不能再向后退。吸入未知的霉菌有可能会致命。我继续捂住口鼻,快速扫一眼柜子里的东西。柜子分上中下三层,最下面的一层乱丢着被套床单;中间层叠放着白色毛巾;上层整齐地存放黄色的毛巾,从整齐的程度可以看到从存放之日起没有被人用过。我马上关上柜门,用手在鼻子上扇去空气中仍旧飘散着的淡淡的霉菌。转身看看靠在身后的货架,货架也分为三层,底层堆放着各种颜色样式的高跟鞋,有白色透明厚跟的,有黑色高亮皮质细跟的,还有红色丝绒的,……各式各样的乱丢一起,想找出成双成对的,必须下点工夫;中间层摆放着很多没有开封的抽纸;上层有很多打开的和没有打开的灯泡包装盒,总之,这是属于电器类的存放空间。

靠着墙角的货架也分为三层,上面两层各放有工具盒,最下层摆放着两只白色的水桶。把水桶拉出来,发现清洁用的各式毛巾刷子都丢在桶里,我把两只水桶推回原位,拎起挤在角落里的吸尘器,抽出电源线,插上电源,按下开关。老旧的吸尘器十分费力地发出努力工作的轰鸣。我拨掉电源线,把吸尘器归放原位,从储物间走出来,来到大厅。

站在大厅中央,首先吸引眼球的是角落里随着微风缓缓扬起又轻轻落下的灰白小绒球。不知用时多久,室内的灰尘能积累成随风飘荡的小绒球。用手划过前台的红漆桌面,食指中指无名指和小指的指尖沾上马蹄形的灰。我拍拍手,擦掉手上的灰,转过前台,走进吧台,拉开冰箱,看到里面存放有略有发霉的食物,又把冰箱轻轻地关上。吧台桌面如同前台的桌面,肉眼可见灰色的细小的毛绒绒的东西大面积地停留在桌面上。发黄的水槽失去了金属质感原有的闪亮。水槽边上堆放着马克杯和玻璃杯。不忍直视这里的正在发生的“脏乱差”,我从吧台里面快步走出来,又回到大厅。看到1号房门虚掩着,透过门缝,看到里面有人影走过,于是,我走到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问:“我能进来吗?我想检查一下房间里的卫生。”

门开了,一个空姐装扮的女人拉开门,站在门口,脖子上系着空姐样式的丝巾,两条柳叶细眉点缀一对清澈明眸,秀气坚挺的鼻梁完美配合可爱鹅蛋脸形,淡淡的腮红更现立体线条,微笑就是那红润朱唇在流动,只是轻轻的嘴角上扬,却已牵动哥哥的心跳莫名超频,说是楚楚动人,那可不是一见就让丢了魂,青丝如黛只一簪锁于脑后,只留发梢自然垂于半空,如杨柳戏清风,似凤尾静争艳,一袭空姐衣裳,显蛮腰可一臂揽于怀,坚挺双峰能阻于感受彼此呼吸之距离,只是一见,细细端详,竟让人语塞。

“你是新来的?”她开口问道。

“嗯~嗯~”

“我叫Lisa。”

“嗯~啊~我叫Leon。请多~多多关照!”

她笑了笑,标准的空姐的微笑,那正是“唇红齿白颜如玉,面若桃花报春来”,她说:“你要检查卫生?”

“是的。啊,不对,我只是看看,让你有一个舒适的居住环境。”

“那你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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