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原来娘娘早就安排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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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有和猫儿们意识交流的特殊能力。可能是我之前单身很久,只有小白每天陪伴在身边,彼此间已经熟悉了对方行为方式,一个动作,一个眼神,……我们心领神会了解对方的所思所想。小白还卧在那里,抬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在厨房收拾餐具。 收拾完了,我关掉底楼所有的灯,上楼准备冲个澡,再打包明天要带走的行李箱。

以前小白还没有这些猫子猫孙的时候,每当晚上我关灯上楼睡觉,小白总会跟着我跑上楼,在床边找个我能看到的地方,倒地就睡。二楼的地板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对于小白来说,二楼就是天然的大床,随时随地就能睡。但是它总是找一个角落,第二天早上,我睡醒后,抬眼就能看到它的地方。所以呢,我逢人就说小白是只通人性的神猫。后来,它有了这些猫子猫孙的活宝们,从小白那里学到了这个习惯,每晚看到我上楼准备睡觉,好像一阵猫风刮过,所有的猫崽们不约而同快速从楼梯上跑过,在我的卧室各自找个地方睡觉。二楼的空间几乎都被这些猫崽们占领,小白自个儿留在楼下找个舒适地躺倒就不动了,比如沙发上,软椅上,塞着旧报纸的书架上,……只要它自个儿舒服就行。

今夜,当我洗完澡的时候,娘娘已经把我所需衣物都整整齐齐地摆进行李箱,小白在卧室门口的位置躺倒在地毯上,抬头看着我用浴巾正在擦干光溜溜全裸的身体。

“小白,难得你也上楼陪我们睡觉啊!”我一边朝小白说人话,一边把毛巾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绕过这些各种躺姿卧在电暖前面的猫崽儿们,蹬掉拖鞋,钻进娘娘的被窝。

我侧身抱着平躺的娘娘,把手伸进她的睡衣,握着正好可以掌握的乳房。娘娘的睡衣一年四季都不换,在她的睡衣洗了还没有干的时候,她就裸睡。

娘娘平躺着,两只手还支撑着手机看电视剧。

南澳的六月天真冷啊!晚上我们把热幅射电暖通宵开着,让整个卧室保持在30度左右。我和娘娘都不喜欢被厚厚的棉被压得喘不过气。轻薄的被子让我们没有负重感,而且睡得舒服。

“二姐不是说堪培拉的冬天超极冷。你要不要把从国内带来的那套羽绒服带上?”娘娘目不转睛地看着手机里的电视剧,突然问了我一句。

我闭着眼睛,一只手还握着她睡衣里面的乳房,鼻子凑在她柔软的肩上,说:“我在澳洲十多年了,一年四季都没有穿过羽绒服。从阿德再往南走,就是南极。堪培拉不会比阿德冷吧。”我睁开眼睛,把手从她的睡衣里抽出来,躺平,枕着双手看着天花板,说:“再说,我只去一个月。很快就回来了。没有必要带太多东西。我去堪培拉以后,如果大姐问你我们的情况,你不要透露我们的家底。在色情行业里能混迹这么久的,可不是一般人呐。万一哪天她猪油蒙心,想搞死我们,就凭我们现在脆弱的实力,根本没有办法应对。”

我不是在凭空瞎说。记得大姐几个月前,在她的微信朋友圈里上传过一个短视频。在短视频里,她用一只手在桌上摆弄一颗手枪子弹,并配有文字,说:“谁把这个玩意儿放在503信箱里的,请站出来认领。”当我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不由得大男子主义由心而生,满怀申张正义,替天行道的热血,让大姐把这颗子弹底部照片拍给我。我或许能查出谁是投递性命威胁的幕后黑手。从子弹的底部找出型号,再进一步找出子弹是从正规枪馆里售出,还是从非法渠道获得。如果是第二种情况,完全可以让警方介入,让幕后黑手自食其果。但是,从另一个方面想想,谁能把人逼到寄出一封带有子弹的威胁信。那就是大姐和这个寄信人之间的事事非非。大家都是漂泊海外,人人都抱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态经营自己的小日子。能把人逼到必须用这种不计后果的过激行为渲泄心内愤怒,不是这个人小心眼,就是大姐有过分行为在先。色情行业里的种种事端,哪里有正邪之分,还不是看谁最没底线,看谁最心狠手辣,看谁最不要脸。

娘娘关掉手机上的电视剧,把手机放在床边桌上,转过身,抱着我全裸着的身体。我把胳膊从她的脖子下面穿过,搂住她的后背。娘娘幽幽地说:“我跟你说哈!我说了你别生气哈!”娘娘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我,用胳膊搂着我的脖子。“那天我是故意跟大姐说我们每天营业额只有150刀。”

我心里一紧,抚摸娘娘后背的那只手停住了,搂在她的腰上,等她下面的话。

她觉察出来我的反应,继续说道:“我这么说,就是想让大姐安排你去她的妓院。这样的话,你就可以进入这个行业,如你所愿了。”

娘娘把她的纤纤细手放在我脸上,用指尖,从太阳穴到下巴,轻轻地滑来滑去,继续说:“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多帅。就算你比我大11岁,我也愿意跟着你。可是看你现在,脸上皮肤都没有以前光滑了。”她又用拇指轻轻地滑过我的嘴唇,“看你嘴角干裂,这都多久了还没有好。唉!做清洁太辛苦了。我们现在要赚钱,不用管是什么行业。你懂我的意思吗?”

的确,起早贪黑地做清洁生意,真的很辛苦。

说真的,色情行业在澳洲是合法的。

千真万确,我们真的很需要钱。

平日里看起来傻里傻气的娘娘,今天说出这样的话,真是让我刮目相看。我确实跟娘娘提起大姐的妓院生意。以前我跟着糖糖做私钟中介的时候,发现色情行业赚快钱不是一般地快。说不想涉足这个“赚快钱”的行业,换谁都不是真心话。做人的道德底线和人脉资源是迈不出去的坎。尤其是我们在清洁行业刚刚起步的时候,那些所谓朋友们都在我张口借钱的时候远远躲开,最后还不是开妓院的大姐伸出援手,数额虽然不多,毕意是受人恩惠。

娘娘说完,还眼巴巴地看着我,等我的反应。我转过身,把娘娘完完全全地搂在怀里。其实我秒懂娘娘的意思。用低姿态先进入这个行业,建立起人脉关系,再向这个行业纵深发展。到那个时候,在这个“赚快钱”行业,就看我们数钱速度够不够快了。

“原来娘娘还有这么一手。放心吧!为了你,我保证完成任务。”我猛地把娘娘推到我身上,“刚才我在上面,现在轮到你在我上面啦。”

“唉呀!我不想在上面,太累啦!”娘娘娇里娇气地埋怨着。她坐在我身上,挺着两只小白兔,两只手撑在我的胸脯。

“明天我就要离开你一个月,就是满足一下我的小小愿望嘛!”我坚持让她在我上面。“你不是说要自己找感觉嘛,那你就在我上面自己找啊。”

“唉!”娘娘撑起身体,猫着腰,把手伸进被窝里面,扶起我的坚挺,对准湿露露地洞口,往上一坐,“啊!”

我抱起她圆润结果的臀,结结实实地往下压,让自己深深地插进她的最里面。

娘娘闭着眼睛,坐在我身上,双手跟我十指相扣支撑着身体,前后前后摇了起来。两只小白兔在我眼前晃呀晃。有一点点婴儿肥的身体扭啊扭。娘娘闭着眼睛很享受地“嗯~啊~嗯~啊~”

“娘娘,你慢慢摇。我跟你说啊。当初其实我们跟本不用借钱的。跟姐姐借钱是我故意做的局。我在微信里群发消息,就是看姐姐的态度。如果她真的肯借钱,我就通过她渗透进她的行业。”

“随便你。”娘娘轻声哼着说,“啊~啊~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把赚的钱拿回来就行。”她弯腰爬在我身上,两手扶着我的肩,“啊~我快到了~抱我~抱紧我~”

事毕。

我紧紧地把娘娘抱在怀里。她爬在我身上,脸上的汗珠弄湿了她两鬓的头发,后背随着深重的呼吸一起一伏。热辐射电热器撒出桔色的光,照在她曲线的臀。我才发觉自己的手在她的臀上抚摸着。

侧身把娘娘从身上放下来,一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握着她的酥胸,我们沉沉地睡到日上三杆。

“噔~噔~噔~噔~噔~”这群猫子猫孙又是楼上楼下追逐打闹。它们以为每天吃喝玩乐就是整个世界和猫生,从来没有认真思考过我和娘娘为它们打造这个世界所挥洒的汗水和经历的艰辛。

阳光透过窗帘照在我脸上。冬天的阳光是暖暖的。我贪婪地享受着阳光被窝,多想再赖床几分钟,那怕只有短短五分钟,好比快速充电的电池,让身体蓄满能量。

咦?!娘娘去哪里了?!

卫浴里没有她洗漱的身影,楼下没有她做早餐的声音。

难道她出门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穿上睡衣,往楼下走去。走到一半楼梯,我看到后院的门大开着。我走到后院,看到娘娘正在把猫儿们吃完饭的盘子收拾到车库墙角,然后打开水管,用喷头冲洗掉在地板上的食物残渣。

“娘娘,别玩水啦!我们收拾收拾,吃点午饭,就去飞机场啦。我们去飞机场还要两个多小时。 现在都十一点多了。”我摧促道。

“你赶紧去洗澡吧。我们中午去吃麦当劳。你的衣服啥的,我都给你装进行李箱了。你看看还要带啥,都放进你的背包吧。”娘娘低着头,看都没看我一眼,冲洗着地板。溅起的水花,飞到她的拖鞋上,被阳光照得一闪一闪的。

上楼洗漱完毕,换上一套新衣,我把钱包、充电器、平板电脑和笔计本电脑塞进背包,打开行李箱,只见我的衣服和鞋子整整齐齐地码地箱子里,内衣、外衣、毛衣、凉拖和软拖都归置得方方正正。合起箱子,背上背包,连拖带拽地我就到了楼下。娘娘已经把所有的猫儿都赶到后院。这是我们的规定:我们人不在家的时候,所有的猫儿都必须待在后院,不管你们爱去哪里玩,总之,娘娘和我都不在家,那怕刮风下雨,猫儿都必须在外面。

等娘娘也上楼换好了装,我们锁好家门,并肩手拉着手朝火车站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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